见自己徒弟一问三不知，熊远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拍了一下自己徒弟的脑瓜。

“合着你跟人家聊了那么久，一点正经消息都没打探出来？”

这回方子洪终于点了点头。

“啧，”熊远咋舌，就没见过这么木的人，“给你个任务，明天正式报到前把那个小李的底细摸清楚。姓甚名谁，之前做什么的，父母是集团哪个公司的，靠粤飞哪个领导的路子进来的，又是谁给安排的试飞任务，全给我打听清楚。”

“啊？”熊远的一大套话把方子洪给绕晕了额。

“啊什么啊！我说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方子洪依旧显得有些迷茫。

“记住了那还不赶紧去完成任务。”

熊远熊目一瞪，方子洪连忙起身，朝门外跑去。

熊远看着自家徒弟慌里慌张的背影，有些郁闷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果然快乐是守恒的，不会增多只会转移。

等方子洪把房门关好后，熊远重新拿起手册看了起来。

专注后时间过得飞快，中午熊远在楼下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就返回公寓。

因为前一晚的红眼航班飞行，饭后熊远选择了多睡一个小时，再下午三点准时起床继续研读手册。

就这样时间飞速来到下午四点多，正在看手册的熊远被手机推送通知的震动唤醒。拿起手机，上面是黄思思跨国发来的早安消息，依然附带一张美美的自拍照。

熊远先是熟练地保存了照片，然后给黄思思回复消息。

熊远：华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窗外景色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