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去买一点?然后假装是自己做的?
可是这样显得好没诚意。
或许她继续学?
但看起来难度很高,一时半会儿应该学不会。
她苦恼着,苦恼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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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隔壁院子里一直很安静,让霍凭景有些不习惯。
是她终于开了窍么?
夜色初临,霍凭景坐在窗下,倏而睁眼,黑眸沉静,映着跳动的烛火。
一想起赵盈盈,霍凭景便仿佛嗅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丝丝缕缕的,化作一种难耐的痒意,从他心底往外钻。
这几日他觉得自己的头疼之症愈发汹涌,兴许是因为得到过短暂的安抚,便显得愈发难捱。
他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打开了那个装着赵盈盈给他的“贡品”的箱子。
胭脂盒只剩下了胭脂的香味,珠钗亦是冷冰冰的。
霍凭景视线落在那件衣裙上。
许久,他还是将衣裙拿起。
衣裙上倒还残存着微薄的清香,如同一缕春风钻入他鼻腔,顷刻间安抚住头痛。但只有一瞬,下一瞬是更汹涌的浪潮,仿佛在叫嚣着,还需要更多。
但那衣裙上的清香亦散尽了。
霍凭景不由得想到那日夜里,少女站在自己身侧时,那源源不断传来的清香。
他终究起身,颀长身影隐没在夜色之中。
春山院并不大,霍凭景轻而易举寻到赵盈盈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