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卿懒得搭理他,又问:“迟姐,你什么时候学的机车啊?前几年来的时候还不会开呢。”
钟卉迟想了下,答道:“两年前,分手之后。”
这个回答让高湛心里咯噔一下。
贺思卿想到高湛当初刚分手时在赛车场不要命的开法,不禁感叹这两人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分手后的操作都这么如出一辙。
不过他大概能想到,他们是想通过一些刺激的项目来疏解自己心中的压抑。
后来吴尚安和高湛留在场上继续开车。
贺思卿带着钟卉迟去看台上坐着。
钟卉迟坐在看台上,盯着高湛的车扬尘而去。
今天钟卉迟在,高湛开得有所收敛,要是按照以往的开法,大概是要吓到钟卉迟的。
贺思卿本想抽烟,但想到高湛之前提过钟卉迟不喜欢闻烟味,便打消了念头。
他长腿微屈,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赛道。
只听见他突然问:“迟迟,你这两年大概不了解阿湛的生活吧?”
钟卉迟没应声,似乎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贺思卿语气很淡,“你走了之后,他经常来这儿,玩得越来越疯。”
“我们都说他是不要命的玩法,怎么劝也没用。”
“你缺席毕业典礼那天,他开的太狠,出了意外,满脸的血。”
“好在人没事。”
......
钟卉迟想过,高湛这两年过得不好,但她没想过,他会这么折腾自己。
风声很大,她的眼底有些模糊,分不清是尘沙还是自己即将夺眶的泪。
贺思卿还是感叹了句:“看着你俩重新在一起,我们都挺开心的。”
“他来赛车场的频率减少许多,玩得也没那么凶了。”
“阿湛好像重新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