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高湛来接钟卉迟。
大家凑在一起,看到潇洒肆意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周遭的一切风景顿时黯然失色。
他徐徐走向钟卉迟,将女孩往怀里带。
钟卉迟叮嘱大家到家后在群里报个平安,就跟着高湛一起离开了。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唯美到像是在拍一幕浪漫的爱情电影。
初夏难得面露羡慕之色,感慨道:“迟迟真幸福呀。”
车后座堆了不少工作文件,钟卉迟好奇地翻了几页。
“哗啦”一声,一封信件从文件里掉落。
落款是xx残疾人学校。
信里内容简单,大抵就是携众师生感谢高湛创办这所学校之类的。
期间还特意阐明了有多少孩子已经得到帮助。
高湛坐在车的另一侧,专心处理工作。
车窗外是城市迷离的灯光,不偏不倚打在男人脸上,随着车子的驶动又立马消散。
真真切切,明明灭灭,他在一片朦胧的光晕里。
钟卉迟纤长的手指用力捏紧信封一角,偏头问道:“高湛,这个学校是你创立的吗?”
高湛抬眸,懒散地轻掀眼皮。
他点点头,说“是啊”。
语气平淡到像是在回答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钟卉迟又问:“你怎么突然创办残疾人学校?”
高湛轻拉过女孩的手,温热的指腹摩挲在她的掌心。
有种酥麻的痒。
他回答得随便,“看到你的新闻就想去创办了,反正你老公钱多,多做点善事总归是好的。”
钟卉迟做记者这些年,致力于报道这些,其用意何在,高湛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