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垂眸，看到台下坐在第一排的厉璟辰，此刻他的目光正注视着她，她立刻就别开眼，不去看他，不和他对视。

但是那两道注视，始终没离开她的脸。

厉璟辰立刻问身旁的人，这是哪所学校来着？

“厉总，这是永舟实验小学。”

“谢谢。”厉璟辰的目光继续落在姜彤身上，眼底情绪不明。

站在姜彤身旁的罗小雨，用胳膊肘轻轻碰了姜彤，“那个帅哥一直在看你啊，你快看。”

“哪个？”

“第一排正中间，坐在副校长旁边的那个，长得特别帅，你快看。”

“哦。”姜彤嘴上说看，实际就没看厉璟辰，不好意思看。

前奏响了起来，姜彤和罗小雨都站好了，第一句是唱歌很好的老师领唱，然后到了副歌的合唱部分，姜彤才张了张嘴。

她挺紧张的，两只手攥紧了，就如同小时候害怕演出的和现在害怕演出的是同一批人……生怕出糗，怕跑调，她没发声音，就那么对口型。

目光忍不住扫了一眼台下那个男人，就看到他低下头笑了一下。

笑什么笑？……姜彤强忍着想对厉璟辰翻个白眼的冲动。

身旁的男人问厉璟辰，怎么了？难得看厉璟辰笑，这位给学校捐款了两百万的年轻总裁，不怎么笑，现在他流露出了最纯粹的笑意。

厉璟辰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下，这才正色道，“有个老师在假唱。”

“是吗？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