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冰儿差点晕过去。

合着我之前说的那些规矩礼法，姑奶奶您是没记住啊！

不光没记住，还记混了！

小三小四在后面憋笑。

小狼有些担心，可是看着晚晚小大人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

“嗯，叫我山长就好，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珠圆玉润，穿着得体，莫家将你养的很好！莫归晚，我问你，你觉得女子可当得大任？”

“山长，这……”

大舟一下子急了。

怎么这么突然！

万一妹妹要是回错了……

晚晚双眼如点漆，却是一片澄澈干净：“什么意思吖。”

山长失笑：“我听说你和吕家小子有些不高兴，特意来找你，为你做主！你觉得，女子可以像男子一样去做顶天立地的事吗？”

晚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自己，却是知道这问题不能随便说，嘀咕道：“只会告状！”

山长失笑。

这孩子脾气不小，但是眼神干净。

“晚晚觉得，男子就该胸怀坦荡，他那样对我，已经很小气了，晚晚不懂您说的那些，但是大任……就像做官，要是男娃娃做官做不好，还不如小姑娘，那就让小姑娘做嘛，那句话叫啥来着，卖红薯什么的。”

小狼被她颠三倒四的话震惊，不由得接上一句：“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远处的吕成业脸又绿了……

山长忽然伸手，轻轻敲在大舟紧张到冒汗的头上：“莫行舟！你真该跟你妹妹好好学学，看你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