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婶呢?”
“这不是在这儿呢吗!”
推着五婶进来的人显然是心里有气,下手很重,五婶踉跄一下趴在了地上默默的爬起来缩进了墙角,显然也是被自己出手伤人的行为吓得不轻。
可这会儿没有人有心情同情她。
她是吓着了,床上躺着的那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晚晚细细的查看了伤口,虽说只是刀伤,但毕竟伤在了脑袋上,而且两人当时在吵架,所以这回下手还真是挺重的。
“晚晚,你看这情况怎么样?还能救吗?”牛高才还是有些担心的。
“没事,就是得缝针,还好这会儿人是晕过去了,现在就准备缝针吧。”
“缝针?”牛高才先是一愣,随即又想起是怎么给自己爹治病的,马上叫人去拿针线。
晚晚这会儿说话是相当的不客气,不过这会儿没人去关注那些。
都知道晚晚在治病的时候是什么都不管的,只管把病治好。
经过止血和缝针之后,显然状态已经好一些了,最起码脸色没有从苍白变成青色,晚晚就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