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让他们真的死在这儿算了!”郎易竟哼了一声:“都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可是这使者来势汹汹,我们还是需要多多注意啊。”
“让他走,看看他们最近能惹出什么事来,最多不过是边境上好好与我们打一场,仅此而已!”
皇上指尖轻轻敲打着御书房的台面:“你们要知道什么叫做君子之道。”
“父皇,就凭您现在的心思谈君子之道,是不是有些可笑了?”郎易寒说完这话之后就先笑了出来。
另一边,乌尔纳日夜兼程,不到一个月就回到了瓦剌。
瓦剌却一直都是按兵不动的状态。
“瓦剌最近一直没有任何询问,越是这样越给我一种风雨来之前的宁静的感觉。”
郎易寒看着郎易辞:“你说呢?”
郎易辞颔首:“不错,不光你这么觉得,我也是这么觉得,如今已经进秋天了,瓦剌那边,应该已经被冰雪覆盖,无论是我们的将士还是他们的人,只怕都要受些苦楚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打算按兵不动还是打算暗中进攻……”
“要不要我让晚晚去打探一下?”郎易辞轻笑。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我是没有暗卫用了,怎么能让个姑娘去呢?倘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郎易寒轻斥。
“皇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可是我未来的夫人过了今年,过了明年,那可就是我的人了。”郎易辞笑道:“晚晚有许多鸟儿,很懂事,这么说你懂了吗?”
郎易寒转了转眼睛,点头:“我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件事倒真是我疏忽了,一时间没有想到,差点儿误会了你。”
“莫不是皇兄这些日子与皇嫂十分恩爱,忘了我们这些做弟妹的吧?”
郎易辞倒是难得开上这么一句玩笑,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两位皇子成亲的事情也确实为众人津津乐道,据说太子和太子妃更是琴瑟和鸣,继三皇子之后又传一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