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瞧得祁小过有些不对劲,见祁小过如此低着头,不由多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
祁小过胡掰了一个名字来:“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那人打量了祁小过几眼,“那你且说说,口令是什么?”
“口令……口令……”祁小过哪知道这个,只希望是能忽悠过去,“我没读过几天书,不识得多少字,而且这口令又绕又长,再加上那天我有点走神,愣是没有记住。”
那人听罢,哼了一声:“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口令,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祁小过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落进了那人的圈套里,旋即先下手为强,一掌拍了出去。
“人在这里。”可祁小过没阻止那人把话喊出口,随着这一声叫喊,现在所有人都明白祁小过所在的位置了。
祁小过深知此先下危险十分,拔腿便跑,可这巷子深而又深,早已布满了官役,他能往哪里跑呢,人群从四面八方朝他拥堵过来,越来越多,只叫他应接不暇。
有几次都快要落入敌手了,可他再绝境只用好容易觅得一丝空间,硬是闪了过去。
可是这终究不是法子,祁小过瞧得这条巷口的最终端也有一人在等着他,祁小过心一横,只图可以更快脱险,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还不想死。
祁小过明白自己现在的实力,他若用其他武艺,不过是练气道初期,使不出内力的水准,虽说对这些不会武艺的官役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了,但是无法做到一击制敌,长久拖下去,只是会对自己不利。
可他如若是用了烂柯二十三式,至少能引导出右胸之上的掌力来,就大有不同了,是从无至有的改变。
烂柯二十三式,第七式,这是他能使出了最强的武艺了,烂柯二十三式第八式的门槛他还没有迈过去。
直直地敲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就软了下去。祁小过不想伤人性命,这一掌只道是避开了心脉,敲在了肩膀上,但这一下也着实让他疼痛万分,持着刀的手失了力气,恍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可让祁小过始料未及的是,伴随着恍当一声的,是另一声清脆的“砰”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