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第二天,祁归藏带人上前来兴师问罪的时候,徐彪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我可就这一个孙子呀。”祁归藏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我以后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这下可教老夫如何是好呀。”
“嗯?”徐彪愣了一愣,一开始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来找事的,但他认得祁归藏,知道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才教他把经过细细说来。
祁归藏带上来一个女子,正是昨夜的老板娘,他见到徐彪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想必也是知道在自己的酒馆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听得老板娘讲述完,徐彪这才明白他这个三姐又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忙问他身边的那个胖子,三姐现在人在哪里。
那胖子眼瞧了祁归藏一眼,才道:“三姐……三姐昨夜里来整理了行囊,急忙忙地就走了,我当时瞧得她,问了她一句,她只道是出城散散心,玩乐玩乐。我那时候还好奇三姐他怎么这么急着就走,也不等到天亮,也没想到三姐是惹了事来,急着跑路呢。”
徐彪一听,只得一拍脑门,暗道不妙,但另一边还得摆出一副好脸和祁归藏赔礼道歉:“我这个三姐……虽然我喊她一声姐姐,但是她年纪却要比我少上不少,不过十八岁,想必当时他不过是和您孙子在玩笑取乐,她年纪小,下手分不清轻松,也是不小心而为之的……”
“一句不小心而为之,就可以了?”祁归藏得理不饶人,硬是要从徐彪这里讨个说法。
徐彪待人,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可是他这个三姐着实给他惹了个不小的麻烦,再不耐烦,也只得接着赔礼道歉:“自然不止这样,自然不止这样,不知祁老孙子现在伤情如何?我马上就去请全江左最有名的大夫来,我保证他能生龙活虎着,和没事人一样。”
“还有呢?”祁归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