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狠狠地白了白纯束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门。
真叫人头疼。祁小过想到。怕是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不过……祁小过摇了摇头。有人陪着自己,倒也是挺好的,至少能搭上几句话来,不至于闷得慌。
先下已经入冬了,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祁小过也已经置购起了厚实衣服来。祁小过在江南长大,第一次往长江北处一带居住,这徐州虽然算不得多么北边,但是对于祁小过来说,可已经是冻得不得了。
再过上几日,寻不到奚明玉的话,便回了扬州去吧。祁小过想到。而且自己毕竟也是要再见上父亲一面的,林云君的事情,要提前与父亲说说,不然她到时候拿着自己的玉佩来找父亲,怕不是父亲会以为她是个行窃的惯犯。
这里到自家的庄子,少说也要半个月的时间,祁小过就算能清清楚楚算的父亲生日后的七月是什么时候,可是他记得清楚时间,自己胸口这伤势可说不准,如若怕是来得急了,自己死在了半道上,可就不好了。
祁小过这几天到处游走,这一带基本已经能摸个熟了,他凭着记忆,轻轻松松便找到了卖书的地方,他先给白纯束挑了一本《论语》来,这《论语》记载的是孔圣人的一言一行,已经做人仁义的道理,祁小过想这本书给白纯束看看,那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祁小过这么想着,便掏钱将它给买了下来,付钱的时候,那掌柜的还特别地说了一句:“这位客人,可亏您现在来了,您要是再过上几天啊,我们这里或许都要关门了。”
祁小过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便问他:“关门?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关门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