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心想自己总不能告诉白纯束说,自己在这武艺上的天赋少的可怜,自己全然是靠一个随时可能要了自己命的东西才勉勉强强有些内力。这剑法精妙难懂,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学得多少:“我没学过剑,这是我第一次使来,”祁小过找了个借口,“以前没有多少基础,只怕要会学可是很难的吧。”
白纯束听罢,果然点了点头:“好像是这般道理,我以前倒是有学过些剑法,不过都浅薄得紧,我叔叔偏心,他老是说我基础不牢,不愿意教我高深的东西来,只教我的表哥。”
祁小过想你叔叔倒也不是偏心,你这般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劲头,也不像是能打得多好基础的样子。
只是祁小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了,他可不能说出来,不让白纯束有事要和他拌嘴了:“你叔叔他使剑很厉害吗?”
“当然厉害了,他可是……”白纯束又快要说漏嘴了,“他可是……反正他就是很厉害就对了,具体有多厉害我也不好说,但是我想多半是要比你刚刚遇见的那个老先生更厉害一些吧。”
“他这么厉害吗?”祁小过有些不太相信,那老先生他虽然不知道对方功力如何,可是祁小过瞧他气息脚步,还有闻得陆升时的口气,怎么也当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
“你在想什么呢?”白纯束见祁小过发愣,不免探过头来看他。
“不,没什么?”祁小过忙说。
白纯束嘟了嘟嘴,眼神一瞥,突然瞧在了祁小过腰间的剑上:“你那把剑,给我看看吧。”
“剑?”祁小过愣了愣,他向来白打习惯了,一时间还未曾想起自己腰上的这把剑来,“哦,这把剑是从那些人手中拿来的,我不懂看剑,也不知道这剑品相怎么样,只知道这把剑锋利得紧,不像是什么随随便便来的物件。”
“我瞧瞧我瞧瞧,”白纯束自信地说,“我爷爷说他年少时用剑用得多,年纪大了虽然喜好用拳掌,可是品剑的功夫是一点没拉下。我以前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爷爷教过我一些来,说不定我能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