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小过道:“我明白的,不过稍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先处理一下。”
小二口中是是是地道来,他虽然也急,可是明白有些事情催不得,便只好等在门外了。
祁小过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把其他行囊一柄整理好来,还把檐间铁别在了腰间,对小二说道,如果他此次没能回来,就把这行囊一并交给白纯束了,这行囊中还有不少钱财,够白纯束花上一阵子了。
小二问他,现在要不要叫醒白纯束来,祁小过想了想,只道是他和白纯束说过那陆升来,她也知道自己当下对付他并无十分的把握,若是教她知道,说不定又会生出些别的幺蛾子来。
祁小过便这样匆匆安排了下来,掌柜已经把马匹给祁小过牵好来了,就等着祁小过了。
远远地就能瞧见城门了,祁小过不由地攥紧手中的剑来了,他只道是自己从老先生那儿学来的浅末剑术,不知道能不能发挥些用场。这剑是稼轩先生当年的佩剑,稼轩先生行伍出身,选剑的眼光自是和别人不一样,这剑历经百年时光,锐利不减当年,可算得上是一把名剑了。
“格姥姥的,你个小子,终于来了,老子还以为你不敢现身了。”林奎下了马来,手持着宣花板斧,指了指祁小过,“老子差点就要杀点人,祭点血了。”
祁小过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别人可没关系,我现在来了,你可别在找别人麻烦了。”
林奎哼了一声:“这事可不由你。”
陆升见祁小过的模样,倒的确是如林奎口中说的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仔细地回忆了一番,江湖上也实在没有听说过一个头上带着铁面具的好手,便放下心来,只当祁小过不过是一个一时好争强的孩童,没把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