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铁拐的汉子,我倒是有些印象,这云台山在豫州,我前些日子在豫州时,也听人说起当地有个使用铁拐的好汉来。”使钩汉子点了点头,“他可有什么诨号吗?”
“好像叫,叫什么来着……病……病……”白纯束是真想不起来了,那两个字是生僻字,她这几日来才刚刚把《论语》读了读,那会认得这些奇奇怪怪的字来,“病什么什么的……”
祁小过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病狰彘。”
“对对对,就是这两个字。”白纯束说道,她虽然不识得这两个字,可是祁小过这么一说,她就想起来这两个字的读音来了。
“病狰彘?这又是什么古怪的诨号?”使剑汉子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那你再与我们说说,那个杀了这人的,有什么人?”使钩汉子又问。
这就牵扯到了祁小过了,祁小过秉着气息,有些儿担心白纯束会不会说出些什么多余的话来。
不过他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了,白纯束说到底也有十五六岁,基本的是非判断还是懂得,她总不会说出祁小过就是杀死陆升那人这种话来,她最多也就是瞧着祁小过描述描述那人的体貌特征罢了:“那人呀,年纪不大,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十七八岁的少年?”使钩汉子愣了愣,“刚刚那个病什么什么的,是什么境界,这个少年又是什么境界?”
“那个病什么什么的,陆升是地劫未过,而那个少年呀,是人劫未过。”白纯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