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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静见祁小过这般,却只是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家的眼线,还查不到此处来。”
祁小过想了想,又问她:“这件事就没有什么解决的余地了吗?只能干等着吗?若是那姓王的牧守一直不放行,就一直要扣在他们手中了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祁静摇了摇头说道,“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些烦心事情罢了,也不是什么真正伤筋动骨的事情,父亲也主要是派我来瞧瞧这王牧守的态度,毕竟今后还有大把的时间要与他打交道。”
“原来只是这般吗?”祁小过松了一口气来,他一来自小没管过家中账目,也不知道自己父亲到底有多少身家,二来也不知道这被扣下的货物有多少,值多少钱,所以才一时心急,可是听祁静说不是什么伤经动骨的大事之后,就不免地松了口气来,“可是这事与刚刚你说的那个茶商,又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关系也不大,是不过是那茶商后来又找上了父亲来了,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江左这边发生的事情来了,说父亲一直是他们生意上的朋友,听闻了这件事情,便想着出手,取些钱财出来,帮帮父亲。”祁静说道,“可是就同我刚刚与你说的,父亲信不过他们,一开始是婉言拒绝的,可是他们就像是赖着不走一般,在我家里住下了,还说教父亲多考虑些时日。”
祁小过不懂商场上的道理,他一心以为借得钱知道能还得上,便了事了,到时候再另说什么别的便是了,可是祁小过虽是不懂父亲,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在这上面不及父亲十分之一的聪明,父亲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也没去再多问些什么了:“那便只是这样吗?我听常叔说你这几日忙前忙后的,单单只是这样吗?”
“单是如此。”祁静点了点头。
“那你那个什么比武招亲的事呢?父亲……我是说令尊又是怎么起的这个打算的?”祁小过忙问着她,这才是祁小过真正想关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