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来,祁小过好几次都想和白纯束好好说说有关自己的事情,可是白纯束现在倒好像是犟了起来一般,还说自己都说已经不计较了,祁小过若是再说便是信不过她,她便要生气了。
祁小过觉得白纯束还是过于小孩子脾气了,不觉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白纯束不听,也倒省了祁小过的事情来了,他也不至于追着白纯束,非要讲给她听不可。
只希望是我想多了。祁小过在心底说道。但愿她还真与我没有什么渊源来,之所以对祁小过这么名字好奇,不过是觉得我可笑罢了。
不过祁小过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这件事到后来还是作为一个心结,被祁小过放在了心底,每次白纯束看着他笑嘻嘻的时候,这个心结就会从祁小过的心口翻出来。
卡在喉咙间,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其实还是有些难受的。祁小过撇了撇嘴。
这几日里来,他倒见妹妹的次数着实少了些,妹妹真如那日她所说的那般,忙里忙外的,到处打通关节,祁小过现在是一个外人的身份,也实在是不好去问个究竟。
诶,自己这么干着急有什么用?我这个妹妹的本事比我大多了,也得亏她出面,若是自己的话,不给父亲倒添麻烦就已经算不错了。
祁小过也没闲着,再教白纯束读书之余,他也有好好地研习烂柯二十三式的武艺来,倒也不是他闭门造车,不愿去与妹妹交流,这是这烂柯二十三式的功力深浅,一来与棋力高低有关,二来也与能否由棋道入武道有关。祁小过那日与妹妹交手的时候边看出来了,自己妹妹才尚处刚刚入门罢了,而他次日早上来看妹妹下棋的时候,虽然不过是匆匆一瞥,可是也能瞧出妹妹的棋艺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