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快些回家,问问父亲吧。这事可不是小事,他不好做主,还需要问问父亲的意思。
“诶诶诶,”白纯束突然用手中书本敲打着祁小过的脑袋来,“你刚刚在想些什么呢?我看你发呆好久好久,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
“没什么。”白纯束虽然敲得不疼,可是祁小过被她这么敲木鱼似的,一下一下打得不停,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便伸手往头顶格了格,“你别打了,又有哪里不懂了。”
“没有没有,我倒不是又看不懂了,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纯束说道,“想问问你。”
“什么事情?”祁小过看着她。
“我就是好奇呀,你为啥一定要戴着这个面具呢?”白纯束伸手支着自己的额角,“你一开始总是说自己以前玩火,被灼了脸,可是我看你明明脸上明明没有什么伤痕的,你又为什么老是要戴着这个面具呢?”
祁小过挠了挠头,刚想说什么来,白纯束便又抢着问道:“还有还有,为什么你先前回扬州的时候,为了避人耳目,都已经把面具给摘了,可是你到这里来之后,便又变得以前那样戴起来了,你当初可是再江左这边给朝廷通缉的,你就不怕又给他们抓起来吗?”
“这个……”祁小过喃喃道,手上比划着,在想应该怎么说出口,他其实已经答应了白纯束,说如果她想知道,自己便把自己过去的事情告诉给她来、祁小过自然是不会食言,可是这话要说,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讲得完,他一开始初遇奚明玉的时候,就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给奚明玉讲明白其中事情,而白纯束现在问得突然,祁小过当下一点准备都没有,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他也忘了大段,这一下便是突然哑口,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