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祁宏听着退了两步,他自然是也懂得这个道理的,若是祁静要到他家去,要瞧见他家的一些机密的东西,他也是不能让的,“那你们便快些教那孩子出来吧,这果脯也分多种,有干的有湿的,有包着糖衣的有裹着盐霜的,各种口味不同,就如我今天给你带着的,就是干的,若是她喜欢吃湿的的话,我可就不能这么一包包的给你了,可得带个坛子来……”
祁宏滔滔不绝地给祁静讲着这果脯中的区别来,可是祁静却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她给常习使了个眼色来,常习明白她的意思,瞧着祁宏没注意到他,悄悄退了出去。
祁静的意思是,让他当真叫白纯束出来应付应付场面便是……祁静也知道自己这个表哥并不傻,自己再说些什么反倒教他起疑就不好了,自己家中住进了一个带着铁面具的人、还是个曾经的朝廷通缉犯,祁宏若是要心要查,也不是什么难事,祁静偏偏要他什么端倪也发现不出来,最好还是满心欢喜地回去……
不过得与白纯束千叮咛万嘱咐,教她千万别多说些什么话,说的越少越好,少到直接教祁宏回了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常习敲开了祁小过的房门来,他这几天下来,也知道白纯束白日里都是在祁小过的房间里,让祁小过监督她读书的。
祁小过和白纯束只见常习推门而入,一愣,不知道他这次来又是所谓何事,他上次来的时候,是告诉祁小过和白纯束,教他们不要随意走动,不要叫祁宏的人给发现了。
待得常习把来意一说,祁小过愣了住。
白纯束倒是觉得有些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