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子的父亲可以前任的扬州牧守,当今太子身前的红人,这也算一介平民吗?”祁静冷笑。
“那请祁大小姐不要在这阻拦公务,不然到时候这位官人以阻碍公务的罪名把你给拿了起来,可休怪这位官人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呀。”尚秋威胁祁静道,“若是真没什么问题,问心无愧的话,为何不让开来,教这位官人进去看一看?”
祁静此时也不讲理了起来,他是非要保祁小过不可了:“我家毕竟是生意人家,里面还是有许多不得放在台面上的东西的,不便与人看,还请各位改日再来吧。”
“改日?”尚秋呵呵两声,“若是改日,怕是那人早就跑得远远的,再也抓不到了!”他对那小官说道,“休管她,你们快些进去,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便是。”
那小官听尚秋这么说,心里也有了底,心想尚秋话说得这么冲,又说他来负责,想必这祁静日后找起来,也不会找到自己头上,所以当下也没说什么,便遣人要进去。
祁静愣是一侧身,挡在了那些官役的身前:“要想进去,除非你们能打过我来。”
“你这就有些蛮恨无理了呀。”尚秋指着祁静骂道,祁静本是一个女儿家,尚秋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意思,而且她还是祁宏看上的女人,刚刚说要扰乱公务,拿祁静进牢子,也不过是吓吓她,可哪知道她愣是一副要硬碰硬的模样来。
常习也小声劝她:“小姐,也不至于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