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无觅顾左右而言他,“他这是怎么了?白日里不是还活奔乱跳的,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了?”
“我也不知道,”果然,一把话题牵到祁小过的身上,白纯束就没工夫去想他爷爷的事情了,“您快瞧瞧他吧,他好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来……我也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快看看吧。”
“乖孙女,你先别急,我来瞧瞧他,”白无觅上了前来,他刚刚背对着窗户,月光从他的身后投下,他的影子刚好盖住了祁小过的身上,所以他瞧的不仔细,可当下近了身来,他才有机会仔细看了看。
乌鹭太阴掌力!他一眼就瞧出来了。
“这……”他的神色即刻间凝重了起来了,“他是被谁打的这一掌?”白无觅问白纯束道。
白纯束单是摇头,她也不记得自己和祁小过呆上这么久,有谁往祁小过的胸口打过掌来,唯一有印象的,便是刚刚进客栈时的那个汉子,所以她把当时的经过和那汉子的样貌简单地说给了爷爷听。
可白无觅听罢,却是叹了口气:“我看着这掌打得,已经有些时日了,绝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平日里是被人用外力封锁住了,才不至于病发。”
白纯束一惊:“他从来……从来没有与我说起过这件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