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势未愈,还先躺下为好。”白无觅只道是。
祁小过浑身是一点力气也提不上了,只得随了他的说法来:“您怎么在这儿……我这是怎么了?”他刚刚醒过来,一时还不太清醒。
而白无觅他也不说话来,给祁小过一些时间,教他缓了缓,过了好久好久,祁小过才想明白刚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来。
“我这是……”祁小过伸手按在自己的右胸上,只觉得自己感觉好了许多,而一直积郁在右胸之上的掌力,在他一觉醒来之后,也同冰雪消融了一般,在难觅踪迹了,“是老先生……是老先生您救的我吗?”
白无觅却只伸手按在了祁小过的头上:“好孩子,你先前可是受了不少苦了,真是辛苦你了。”
“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祁小过当即抖擞起精神来,也不顾自己身上还有多少力气了,当即跪下来,给白无觅行了个大礼,“救命之恩,永世难忘。”他说着给白无觅磕了三个响头来。
白无觅去也不拦他,心想自己这云游四海,几年才回来一趟,他与自己这孙女结婚的时候,自己未必能在场,这所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他是白纯束的亲爷爷,也算是这高堂之中,祁小过给自己磕了这几个响头,白无觅就权当是他与白纯束成婚时磕的了。
“我还不知老先生的尊姓大名呢?”祁小过想起了这事来,这救命之恩,不可不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问个清楚的。
白无觅却轻轻哼了一声来:“这天下能治好你的人屈指可数,你的老师就没与你说过吗?”
“我的老师……”祁小过一听到这里,微微一愣,他记忆中自己好像并未和老先生提起过自己的老师来,祁小过不知道老先生是从何得出这句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