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白纯束见祁小过没事了,自然是笑了出来,“你快些把衣服穿上吧,这大清晨的,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祁小过这是才意识到自己当下是光着膀子的……刚刚老先生为自己疗伤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衣服给卸了下来了。
祁小过毕竟年少,自幼习得礼数,知道在女子面前光着膀子实属冒犯,便腆着脸,把衣服给好好穿上了。
白纯束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了,又问他道:“我记得你先前说,你包裹里有一封书信来着……里面写着的都是些什么呀?”
祁小过一愣,那封书信是他为了预防自己不幸病发而留的后手,里面写满了自己这几个月来所经历的事情,以及需要告诉父亲的事情来,而当下自己的伤势痊愈,自然是用不上它了:“不,没什么的,那封书信当下已经没用了。”
“是这样吗?”白纯束还是好奇。
“别闹了。”祁小过道,“天已经亮了,我们赶快去那共月庄里吧,早些到,就可早些入住厢房来,待遇可比这小客栈好得多了。”
白纯束先前没去过那共月庄,也不知道祁小过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既然他如此说了,白纯束也没有不信的道理。而祁小过是那共月庄的少庄主,虽然庄中的大事小事都是由父亲和妹妹打理,但是庄内的一些事情,他多少还是知道的,不至于连客人们住哪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