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熠说:“总当是说要提前做些准备的。” “这般呀。”祁小过点了点头来,此时台上已经分了胜负,那少年单是一掌打在一人的肩头,又一剑抵在一人的喉间,这剑虽是木剑,可若是在喉头这种位置来,也是可以取人性命的。 白子熠走了,这座上空荡荡的,只剩下了祁小过一人,就在祁小过耸了耸肩,强作精神的时候,忽地有一人站在了祁小过的身前来。 “你好。”那人道。 祁小过抬头一看,正是刚刚台上的那少年:“你是……” “在下洛雨生。”n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