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子熠脚本停了住,那青年的剑直往他的心口插来,白子熠却是伸手往剑身上一抓,木剑剑尖扎进白子熠胸前半寸。
就同前日那汉子抓木剑的剑身一般,白子熠这招也是仗着对方使的是木剑,才突然奇想使得的,若是真刀真枪的比试,寻常兵器早就穿白子熠心口而过了,也就是木剑,才仅仅没如他的心口半寸而已。
那青年也是一惊,没料到白子熠会如此胡来,可是白子熠一手抓在木剑的剑身上,另一手持剑,架在青年的脖子上,两人就近乎是面对面而立,那青年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白子熠当下怎么看都是胜了。
赢了。祁小过在心底为白子熠高兴。
其实白子熠当下也不好受,虽是胜了,可是那青年的一剑正中他的胸口,他可不仅仅是出了点血那么简单,那儿是人体大穴,那青年往白子熠胸口那么来一下,白子熠顿时感觉连运气都不流畅了。
也不知他的伤势如何。祁小过想,直往白子熠所在的方向跑过去。
白子熠下了台,有个人在哪儿一直等着白子熠,是他的父亲,忠敏剑白羽默。
白子熠胜了,理应等着他的事赞许才对,可是祁小过远远看着,只听见“啪”的一声,只教祁小过吃了一惊,停了下来。
白羽默一个巴掌严严实实地打在了白子熠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