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祁静道:“那还请二位说说,你们这乌鹭太阴掌力究竟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个事情若是没搞明白,还请恕我放不得你二人离开。”
“这……”苏方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白羽默把白子熠带回去之后,本来没打算过来的,可耐不得他耳尖,听到了这有关乌鹭太阴掌力的事,七个月前一事,虽然江湖上都是传他那日是击退那前来刺杀祁小过的刺客,可是他却明白,是自己当时大意,没把趁手的兵器带在身边,使不得破阵子,教那刺客逃掉的,他深以为耻,当下又听闻那有关乌鹭太阴掌力的讨论,才叫他回来一看。
虽然他到时,才发现台上站着的并不是那日的那个刺客——他那日与那刺客交过手,对那刺客的身影记忆犹新,一眼就瞧了出来。
白羽默摇了摇头,正欲回去之事,却扭头瞧见了祁小过,只见祁小过盘腿坐在地上,暗行内力,几次呼吸只见,他左手小臂上的伤势便已经渐渐好转了。白羽默深以为奇,这招毕竟是黑白子的成名绝学,虽说那苏定功力不行,可是也当调养几日方可,这几次呼吸间,伤势就已渐渐痊愈,未免也太快了些了。
是了。白羽默想来。父亲怕不是把水龙吟交给他了,这套心法本就是父亲为了克制那乌鹭太阴掌力所创的,父亲把这招教了他,他一运作起内力来,自当是好得快了。
可是……白羽默突然想起什么不太对的地方。父亲怎么会教他这个呢?这水龙吟,一是难学,就算是他,也不过习得粗浅的几分罢了,二是这招本是父亲专克那黑白子的乌鹭太阴掌力而创造的,单论威力,不及父亲生平所创的其他心法……父亲要教,也应该教他“菩萨蛮”或者“金缕衣”才对,他怎么会使得这水龙吟呢?
难不成?有一个猜想慢慢地从白羽默的心中浮起。
白羽默只觉得直接晓得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来,当下只需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