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推了开自己厢房的房门,长吁了一口气,仰面倒在了床上。
他莫名觉得很累,这不光是身体上的疲惫,也还有精神上的种种。
他手上的伤势已经好多了,苏定不过人劫未过的内力,又是初学此招,伤害自然同那夜里那刺客不可同日而语,单是身体里内力的几次运转,就教他好受了几分了。
还是没有线索呀。祁小过喃喃道。
好不容易见着两个会使得乌鹭太阴掌力的人,还以为他们与那日来行刺自己的刺客有什么关系,可是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个误会。
这么多人在场,坐镇的又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忠敏剑白羽默,苏方与苏定自是知道自己不说清楚,是无法脱身的了,是故苏方也不多作掩瞒,便把当年自己随自己父亲去摆放黑白子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一听,这年代如此久远,这苏方怎么也与七个月前的事情扯上关系。
最终也只得放了他们,那大夫本想再为祁小过把把脉,看看伤情,可是祁小过却道:“不用了,我手上这伤势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不劳先生费心了。”
那大夫看着祁小过,心中只道是这美芹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单是他的徒儿,收了这乌鹭太阴掌力一掌,片刻之间就同没事人一般,我听说七个月前,这忠敏剑白羽默有意为祁少庄主定下一桩姻缘……要是那忠敏剑找些寻得祁少庄主,我怕祁少庄主也不会因此罹难了。
那大夫不知道的是,忠敏剑白羽默所学的,是他父亲的生平所得的另一套心法“金缕衣”,与祁小过身上的“水龙吟”不是一路,就连白羽默他自己中了这乌鹭太阴掌力都没法子同现在的祁小过一般快速消解,七个月前的祁小过更是没辙。
“哥哥,你真的没事吗?”祁静在送祁小过回去的时候,小声在他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