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远远地就看到了白纯束来,又听闻她是忠敏剑白纯束的侄女,便是突然吓得一身冷汗,心道是幸好那日在江左,自己和那尚秋的诡计没有得逞来,不然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便是九条命,也不够人家忠敏剑看得。
好巧不巧,祁宏被这一吓,出了一身汗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伤寒就被自己给吓好了。
有人瞧出了祁宏的不对劲来,便问他可知道些什么,那人与祁宏挺熟,祁宏觉得自己不说有些不大好,于是便把以前祁小过与白纯束在江左遭遇的种种都告诉给了他来。当然,祁宏讲述的时候运用了春秋笔法,剔除了那些有关自己的的事来,把一切一切全全推到了尚秋的头上。
这一传十,十传百,在场之人包括白羽默在内,都晓得祁小过与白纯束的关系了,更加是议论纷纷,白羽默瞥了一眼自己边上的白纯束,低声问道:“可是真的?”
虽然祁宏没有提到自己,但是把种种因由推到尚秋头上,也是差不多的,白纯束便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般吧。”
白羽默轻哼了一声,像是心中有了定数。
“我本以为这小子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没想到他勾搭完忠敏剑的侄女之后,居然还想着脚踏两条船,去迎娶祁家的大小姐,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我看他也差不多了。”有人如此议论道。
“是呀是呀,我本来还希望他能取胜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真是瞎了我这双眼睛。”有人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