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样,父亲应该就不会起疑了吧。”祁小过点了点头。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父亲就算起疑了,我也只好再想个回答把此事敷衍过去。”祁静说道。
“那便谢谢你了。”祁小过笑笑,“其实我还有件事,一直没有与你说。”
“嗯?”祁静抬头看了看祁小过。
“你知道我有癔病的事情吗?”祁小过试探地问祁静,“是林云君她说我有癔病的,她说自己读过些医书,就觉得我的样子同书上所言,有些类似。她说有时候我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变得很是冲动,一点也不像我现在的样子。”
“癔病吗?”祁静隐约之间好像记得祁小过他在林云远的家中,要接下陈叔时的最后一掌时,好像也有这等状况,那时他与哥哥相处十六年来,第一次见着哥哥的这副摸样,那时林云君就曾与她提过“癔病”一词,但是她还不太理解,“我好像听林云君说起过。”
“你知道这回事的话,那就好办了。”祁小过点了点头,“我其实在与我的师兄他拆招时,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就变成那幅模样来了,只是我的武艺与他我的师兄他差了许多,我就算变成那副模样,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祁静问他:“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