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去就回去,为何还不想让人知道呢?”祁小过实在是有些不理解,“我刚刚同你说的这事,白纯束是知道了,您若是能与白纯束说上几句,也不至于闹出现在的误会了。”
白无觅笑笑:“倒也没什么……我与我那儿子,其实有些不大对付,我和他性格不太合,每次与他与他见面,总是会闹得不太愉快,到后来也就不太想与对方见面了。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整日在外云游,不爱回家?”
“原来是这般吗?”祁小过低头想道,美芹先生的性子与白叔叔的性子,倒是迫真有些不太一样,不大对付,也就理所应当了。
只是他们身为父子,闹得现在这样,想必其间也有些故事发生,祁小过虽然对此颇为好奇,但是他毕竟身为一个外人,美芹先生能告诉他这几句,已经算是不见外了,祁小过再去打听,只怕有些逾越了。
“我这人呀,戎马半生,从以前起,我就是闲不住,非得走动走动才行,不然浑身每个关节都是痒痒的,”白无觅看着祁小过,“我可不似你的老师这般,安得住在这么大的一个庄子里颐养天年,你老师别的什么我都看不上眼,可就是这左手与右手下棋的功夫,可是真叫我羡慕得不得了,我若是也会这功夫,也不至于这般好动了……你的老师……现在还好吧……”
“老师除了腿上旧疾,别的都还好……”祁小过一听美芹先生提起自己老师来,才想起自己老师与美芹先生的许多关系,便试探性地问问:“美芹先生……可有意去寻我的老师吗?他就在庄子里,若是美芹先生有意,我当即去禀告老师。”
“我问问近况也就足够了,见面之事还是算了吧,”白无觅摇了摇头,“我与你说过的,我和他之间,有些旧事,只教我再不想与他见面,你都忘了?”
“不敢忘。”祁小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