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好像是见过老师的这副模样的，祁小过对此有些印象。

是自己第一次见着了老师的时候，那时候老师极为警戒地直盯这祁小过，他那时候刚刚被自己的徒弟给害了双腿残疾，奄奄一息，所以才会这般看着祁小过，黑色的眸子里全是冷厉的生杀之气。

而刚刚的一瞬，祁小过虽然没有见着老师的眸子，可是他莫名地有那么一种感觉，只觉得在那一瞬间老师回到了当年，一种在老师的身体里藏匿了许久的东西，在那一瞬间迸发了出来。

只见得老师回过了劲来，转头看了看祁小过，叹了口气：“你想知道我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呀……”

老师又变回了祁小过所认识的那个老师了，可是祁小过却被老师刚刚的模样吓到了，他当下已经不想知道了：“老师若是不愿意告诉我，不说也无妨就是，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只是随便问问呀……那也就算了。”老师低头看了看棋面，刚刚的那两截断子分落棋盘左右，把整个棋面弄得有些散乱了，已经下不下去了，是故老师用袖子往棋面上一拂，“我与他之间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其实也不难讲，只是这件事……”

“这件事怎么了？”祁小过问。

“这件事是一件埋藏在我心底许久的秘密，世上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他算是一个。”老师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这件事我谁也不想与他说，我想把这件事一直带到我的棺材里。”</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