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还见着了许多陌生的面孔,祁小过听他们的说话的口音,好像是来自闽地,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武艺的人,祁小过推测这些人大概也是同父亲一样的商人。
至于白纯束,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缠着祁小过,照她的说法,就算是白叔叔走了她也不走,她已经是祁小过的妻子了,绝不再离开祁小过了。祁小过则对她说她还未真正过门,算不得妻子,她的年纪还太小了,至少要再过个几年自己才能娶她过门。可是白纯束则说道,反正都已经是迟早的事了,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么关系,这话只教祁小过一时间无言以对。
刚刚白纯束还是缠在祁小过的身边的,可是祁小过听得家丁与自己道,说是老师来找自己,便顾不得白纯束了,只让祁静来陪着白纯束——说是陪着,其实也是看着不让她乱跑居多——祁静毕竟当初替白纯束饮过被祁宏下过药的酒,白纯束还是挺服祁静的,只道是让祁小过快些回来。
只见得老师一推手,让祁小过坐在自己对面的位置上。
祁小过乖乖地落座了,捏起一枚黑子,直往自己手边的星位落去:“老师来寻我,可有什么事吗?”
可是见得老师摇了摇头,也捏起一枚白子,落在自己手边的星位上去:“没什么事,单是闲谈罢了。”
祁小过可不信老师的这套说辞,他坚信老师寻来自己一定有什么事想与自己说,但是又不便开门见山地直接开口,所以才如此说道:“原来是这般呀。”
只见得双方在棋盘上轮番落子,落了大概有十一二手,老师突然问道:“你的父亲那晚上说的事情,可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