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知道老师现在说的,便是乌鹭太阴掌力中的道理,当下也不敢打断,细细听着,等老师继续说下去。
“你以前读过四书五经,应当对《周易》也是有所了解的,”老师这么问祁小过,“那你可还读过一些道学的书吗?”
“学生读过《老子》、《庄子》、《列子》三本,《文子》、《亢仓子》也有过涉及,但是也仅此而已了,别的书就……”道学有古籍十三,这五本是春秋时期的大家所作,祁小过自然是读得的,可是其他一些《太平经》、《阴符经》、《度人经》等等,祁小过毕竟无意学道,自然不会去读它,“如若老师需要的话,我当下便找来研读。”
“不必了,不必了,单是这几本就够了,我问你这个问题,也就是想教你明白太极两仪的道理,又不是让你去做道士,《太平经》、《阴符经》云云,还是不必再去读了。”老师则道,“你既然读过这些书,那想必比也应该已经懂得了,我也就不必同你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了。”
“自是不必请老师继续讲吧。”祁小过道。
老师把手中的棋子落在了一个极为诡异的位置,说他诡异,是因为祁小过怎么也想不通老师落在此处的用意,虽然不是自杀的昏招,但是也不是什么克敌制胜的良招,这一枚棋子就仿佛脱离了整个棋面,祁小过粗看之下找不着其与周遭丝毫的联系。
祁小过下意识地就像简单立在其边,可是他捏枚的手刚刚有落下的意象时,只听得老师说道:“再细想想,想明白了再落子也来得及。”
祁小过一惊,连忙把将要落下的一子重新握在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