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般。”奚明玉点头,“你知道当时我在知道这掌是你留下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吗?我想你总不可能是从我舅舅那儿学会这一招来的,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是除了黑白子之外,貌似再无别的可能了。”
“稼轩先生的墓被盗一事,从很早的时候就传出来了,我想此事大概就是你们向外传播的。如若我推测的没错的话,你们应当是一路从铅山县跟到了豫州去的,亲眼目睹又或者是通过别的什么方式知道了这件事情来。”奚明玉再说,“可是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你到那铅山县,是为什么呢?你总不可能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太适合到处走动吧。”
祁小过哑口,他的心跳突然间快了许多,他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他觉得奚明玉马上就要说出一件祁小过绝不愿意被别人知道的事情。
“你的老师……他当下就在那铅山县吧。”奚明玉试探地问道。
祁小过顿时汗如雨下,手上拳头紧紧地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知道这件事情被奚明玉知道之后,会意味着什么,如若说老师还活着的这件事被祁小过的那师兄谢少麟知道后,相当于把老师置入了危险之地;那老师确切的所在也因为自己的缘故一并被他知道的话,便是无异于是自己亲手害了老师。
祁小过咬着牙,站起身来,用手支着桌面,看着奚明玉的眼睛,像是一只将要失控的野兽,他已经顾不得自己与奚明玉过往的种种了:“你究竟……抱着的是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