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呀。”白羽默也帮祁小过说起了话来,“不妨便让小过先说说他究竟是因何而出此言的吧,小过从来都是一个乖孩子,当下与祁兄顶嘴,也只怕是真有什么急事,祁兄也不必动怒,听小过讲讲也不会浪费多少的时间。”
要知道,白纯束可不同于陈叔时或者林云远,他们二人来投,都是带有自己的兵马地盘,说是当今陛下得位不正,而推选武帝五子之子祁小过即位,可是真要细究起来,他们和祁连倒像是三路诸侯,各自独立,只是当下大炘未亡,才暂时联合起来推翻旧朝。
而白纯束却什么都没有,他唯一的资本就是自己的侄女嫁给了祁小过,所以他也只能抱紧祁小过才行。
所以他当下才选择帮祁小过说话,虽然白羽默知道自己在这间屋子里也并无什么话语权,只能左右逢源搭搭腔罢了,可是他想对于当下的祁小过来说,自己这帮他一说话,无异于帮了他的大忙。
祁连闻得白羽默也如此说,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去,他心道小过现在若是自己不让他说,他会一直这般胡搅蛮缠下去,到时候他也是总要说的……
是故祁连便轻咳了两声,问祁小过:“那还请陛下来与在座的臣子说说,这个负多胜少,是从何得来的?”
“是我自己得出的结论,”祁小过听起来叫自己作“陛下”,只觉得讽刺得紧,可是现在他也没有时间再解释些什么,只能先把自己的道理给父亲讲来,“我曾经在扬州讲过彭剑茹彭老先生,他教给了我一种以棋道入兵道的方法,刚刚我根据豫州与扬州交汇之处的地势、双方的兵种兵力,在棋盘上摆来,发现我们若是在那儿出兵迎敌的话,绝无取胜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