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当即愣了愣,他还以为父亲是在说反话,是故道:“父亲……我……我知道错了……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我纯粹是心急,觉得父亲做的有些不大对,但是当时有急于与父亲道……所以……所以才至如此,。”
可是祁连却伸手摸了摸祁小过的后颈:“你在说什么呢?我又没有怪你。”
祁小过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抬头道:“父亲……父亲是真的没有怪我吗?”
“如若说实在的,我刚开始的确是有些生你的气,原因有两个,其一是我明明关了你的禁足,你却跑了出来,其二是我明明不让你掺和我与他们之间的决策,可是你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祁连显得有些累了,他寻了一张椅子,整个人倒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可是后来我就不气了。”
“为什么?”祁小过问道。
“也有两个原因。”祁连看着祁小过,“其一是我发现你并未与我开玩笑,我是看着你长大了,你的心思我都可以从你的表情中看出来,你是当真这么觉得的,虽然我不会下棋,听不懂你所说的由棋道入兵道的道理,但是我相信你说的是对的。”
“那第二个原因呢?”这次是祁静在问。
“是因为那个闽地商人。”祁连说着叹了口气。
“刘传……吗?”祁小过想起了这个名字来。
“有许多东西我觉得你还太小了,你还没到要懂这个问题的时候。”祁连说道,“可是当下看起来,你也多少应该明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