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林云君从边上扯来一块毛巾,让祁小过咬着,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过了有那么一会,才把两手一拍,把祁小过口中咬着的毛巾取了下来:“好了好了好了。”
祁小过低头看着自己这一只被一根根短棍固定、再用一层层布条包裹着手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试图活动一下手掌上的肌肉,只觉得每一处关节都被短棍给固定死了,愣是动弹不得。
暂时也便这样了,慢慢恢复就是了。祁小过想。
他这才刚刚到家,甚至来不及休整,就被林云君给找了上来,她像是听说了自己受了伤一般,忙来给自己查看。
祁小过自觉得自己的掌伤再过些时日就可以好了,他毕竟已经让随军的军医给自己简单处理过了,又过了有那么一些日子,按理说已经没有大恙了。但是林云君在看过自己的手之后,非要重新给自己施药包扎,祁小过怎么推也推不开。
林云君曾经学过医,这件事祁小过是知道了,但是林云君当下给他重新施药包扎的手法,可只教祁小过不敢恭维,比当初那个随军军医的手法要粗犷得多,要知道祁小过在当时,还愣是一句都没有叫唤过。
他原本还自以为自己这般,有三国时期关云长的刮骨疗毒不形于色的遗风,可是当下他受过了林云君的手法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还是太过年轻了些。
“再过上三五日,便就好了。”林云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