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骑在马上,茫然四顾,只觉得自己的周围的朝廷的兵马,而自己不知道应当往何处而去。
本来只是双方的步兵交战,可是却不知从何处突然杀出了一队骑兵来,只把祁连的兵马给冲散了,步兵与骑兵交战,最在乎阵型,若是阵型一散,三三两两的步兵如何能顶得骑兵在马上的长枪锐戟?
祁连觉得这一仗算是败了,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军队,马上就要被朝廷的骑兵给屠戮至尽。
他的脸上溅上了血来,手中的剑也不断地往地上淌着猩红色的液体,他是习武之人,只是赋实在是不高,比不过自己年少成名的一双儿女,年近五十,才将将是地劫未过而已。
他以前学艺时,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可以骑在马上,在战场之上凭啥,所以学的也是剑,而不是什么长兵器。
“老爷!”只见得斜斜地有一匹马杀过,手中的长枪挥舞,只扫开敛在他身前的人,那人正是周海,刚刚与自己走散了,当下才寻得自己。
周海在马上,挥舞着长枪,只见得空中跃起一道道血花,他是劫未过的强者,在马上使得自己趁手的兵器,一如勇往直前的战神一般,一路而来,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杀红了眼,眼中只有在自己身前孤立无援的祁连。
“我在这儿。”祁连下意识地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