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芹先生突然抱住了祁过,与他道:“只道是老夫这一生行侠仗义,做了许多好事,才叫我能与你有相见之日呀。”
祁过是知道美芹先生与他亲生父亲之间的关系,但是突然如此这般,也叫祁过有些受不了:“美芹先生,您可千万别这样,您对我可不单单有授业之恩,您还救过我许多次性命,您这般,可实在是教我不知该如何面对您了。”
美芹先生道:“我是白纯束的爷爷,而你与她也已经定下了婚约,你今后也当我做爷爷看待吧……句冒犯的话,之前在你父亲在时,我就把他当子侄看待,只可惜你父亲毕竟是皇子,此番话未免有些逾越了,我只敢把他放在心底……当下见着了你,我是当真希望你可以唤我一声爷爷。”
“爷爷。”祁过想不管怎么,美芹先生都是白纯束的爷爷,自己这声爷爷喊了也没什么错。
“诶。”美芹先生伸手抚了抚祁过的头,听了这声之后,不由地喟叹了一口气,像是想起了许多往事,眼底流露着许多伤悲。
“孩子,你与我,你们究竟遭遇了什么。”美芹先生问祁过道,“你们二人不在扬州呆着,怎么到了徐州来,甚至还有人妄图取你们的性命?你把来龙去脉告诉给爷爷来,爷爷不定能为你们做主。”
美芹先生毕竟云游四海,躲在山川中一人而行,对最近发生的江湖之事早已不太了解,也不会主动去与人打听,纵使奚博陆平叛之事浩浩荡荡,对于美芹先生来,却也并不是什么需要过多留意的事情。
“爷爷,我嘴有些笨,不太会,”祁过道,“还是让祁静讲给你听吧,他聪明我许多,讲起来也比我有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