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怎敢接受这番赞扬,忙道:“爷爷若是有什么事,便直与我说罢,我左手有许多地方使得还不习惯,有些错误我自己也明白,爷爷可别同我这么道,反倒叫我羞愧得紧。”
可是美芹先生却笑:“是有些地方错了,不过也错的好呀。”
祁小过一愣,不知道美芹先生当下说的是反话还是什么别的意思,不敢出言。
“我教你的,终究是剑法,而你刚刚左手使得,却已经是枪法了,枪法与剑法之间有异同之处,难道不是正常得紧吗?”美芹先生伸手拍了拍祁小过的脑袋,“我昨夜想了一宿,就在想如何用枪术使得破阵子,思道后半夜,也是颇有所得,但是毕竟我之前从未使得枪,与枪术之上,有许多不懂得地方,想问你讨教一二。”
祁小过听罢,只道:“爷爷,您是什么人物,如何能向我讨教?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只怕会被人贻笑大方!”
可是美芹先生却看得开:“闻到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由是而已。我不懂得使枪的道理,难道想懂得使枪的人讨教,也不行吗?他们笑便让他们笑就是了,爷爷我又不在乎,难不成他们还敢道爷爷身前来笑不成?”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祁小过欲言又止。
“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爷爷便是,天下万物息息相关,你只消把最基础最基础的的一些道理告诉爷爷,爷爷多半就能明白其中许多道理,这样就不算讨教了吧?”美芹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