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继岌一颔首,把奚博陆丢在地上的书信捡了起来,一看,在大致了解了祁小过的意思之后,叶继岌抬头问着奚博陆:“那父亲有何打算?是真就准备这么退兵了吗?”
奚博陆冷笑的两声:“不急,这里还有许多能谈判的余地,自古以来做生意,哪有人家喊价一五一十地照办的道理……我们也终得还个价来。”
“父亲是打算……”叶继岌连问。
奚博陆却打断了叶继岌的话来,与他道:“取纸笔来,我要给他回书一封,邀他前来细细商谈。”
叶继岌一愣:“父亲是要那祁小过来我们营中吗?那奚小过真的会来吗?他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此趟九死一生呀。”
奚博陆却是胸有成竹:“他自然不是傻子,他是个聪明人,可是正因为他是个聪明人,所以我才敢肯定他会来。”
“是。”叶继岌虽然不懂得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听父亲的,总是没错的,他也就不再多想了,取过纸与笔来,递到了父亲的案前。
只见得奚博陆洋洋洒洒地写了许多,最后把它交到叶继岌的手上,信封之上已经被父亲用蜡油封了口,当下纵使叶继岌,也不知道父亲写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