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是这般。”叶继岌一时间也是汗如雨下,在应过奚博陆之后,他也是回过头来连连与祁小过道,“刚刚是我鲁莽了,想逞得一时之勇,差点酿成大祸,还请原谅。”
祁小过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得难以收场,只道是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当下还是去谈论谈论一些更为重要的事情为好。
奚博陆直把刚刚擎在手中的枪放了下,领着祁小过直往一间灯火通明的军帐中而去,而再不顾及当下已经被他吓得有些脱力的叶继岌。
祁小过也把檐间铁收回了剑鞘之中,虽说言语之上的谈判,祁小过不应携着剑来才对,但是他毕竟深入敌阵,又没有带着别人,孤立无援,带着一把剑来,也算不得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你刚刚的那模样,”听得奚博陆忽地与祁小过道,“倒还真像你的父亲。”
祁小过一怔,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奚博陆指的是谁,但是转念一想,便道是奚博陆说的自然是自己的生父。
我刚刚的那个模样……祁小过回想起来,知道奚博陆说的是自己刚刚刺出“霹雳弦惊”而意识不清明的那种情况,祁小过听林云君说起过,她说自己这是得了一种癔病,才会在某些时候突然换了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