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我不知道,父亲一定为我想好一切了吧……就算奚博陆看出了我的底细,可是我毕竟当下到这儿,我已经什么都改变不了了,要靠的全是我在共月庄中的父亲,奚博陆可不知道我父亲究竟明不明白究竟明不明白应该怎么做。
说不定……父亲已经寻人写起了一本什么什么演义,或者编排了一出戏来,就算这件事不会被写入正史,但是在民间以这种形式传播开来,也足够他遗臭万年了吧。
我还是太过于年轻了,许多事情考虑的还不太周全……当下就这么只身前来赴险,无异于在刀山之上走着钢丝。
听得奚博陆继续道:“你当下若是从白无觅那儿闻得的这件事,那边还好,可是你却是从太子爷的口中闻的,这可就不一样了,这说明朝廷的那些人已经把我置于一个前狼后虎的境地了。”
“这是什么意思……”祁小过有些不懂。
“意思便是,如若是白无觅与你说的,我按兵不动,或者是突然退兵,朝廷中人毕竟还要仰仗我出兵剿贼,最多也不过几道文书相催而已……”奚博陆摇了摇头,“可是若是朝廷那些人,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想仪仗我剿贼……只消我有一些不合时宜的风吹草动,他们便就会以那个来要挟我。”
只见得奚博陆从边上拿过了几封书信来,只把他递到了祁小过的面前:“前些日子,因为你去了徐州,我为了派人去寻你,所以耽搁了一会,没有继续对你们展开攻势,在这段时间里,朝廷的那些人就已经发了这么多道文书来,让我快些将你们尽速剿灭。当时我还不懂得他们为什么催的这么急,当下见来,他们是急着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呀。”
祁小过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