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奚博陆毕竟是多年在马上征战,胯下的这匹马更是他多年以来的好友,与祁小过这般马术一般的孩童可不一样,无需作再多动作,单是手拉着缰绳,轻轻一提,就扬起了马头,避开了祁小过的一刺,而后收枪回挡,未雨绸缪地抵住了祁小过接下来的攻势。
有些门道。奚博陆瞧得祁小过这下抢攻,攻敌所必救,只化解了自己的攻势,心中也不由这么赞叹道。
彼时祁小过也已经一个翻身上了马上,双方重新站回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得多,颇有几分你父亲当年的风采了。”奚博陆说道。
祁小过曾经从老师以及美芹先生那儿听过一些有关自己生父的事来,他们都夸赞自己的生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祁小过不敢硬,他是再了解自己不过的了,他只道自己绝对承受不住这种谬赞。
祁小过连连喘气,集中着注意力,他只觉得自己经历过刚刚一番交手,气力已经有些虚了,不过祁小过也知道奚博陆也定让不会好到哪里去,他虽然是琳琅境强者,但是毕竟年岁已高,有些东西定然不及其全盛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