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莫名的搞到有些不妙,他只觉得这次自己似乎并不会同以往那么容易都过去了。
他还记得老师曾与自己说过,说这种伤,从前都未有过祁小过的这种集两家之长的情况,已经脱离了他的所学,他已然是救不了的,只能靠听天由命了。
还道是这伤捉摸不定,可能顷刻发作立取祁小过的性命,也有可能待得祁小过百年之后都不发作,就像他的性命被老天爷捏住了一般。
不过祁小过一直都不太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他一直觉得自己命挺硬的,应该不会就这么死掉。
可是这当下突如其来的一下,只让祁小过有些儿懵。
不会这么巧吧……祁小过伸手捂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不由地喃喃。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明明自己都快要当上皇帝了,明明自己都到了京城准备为老师报仇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疼起来了?
祁小过咬了咬牙,盘腿而坐,他像是有些儿不信邪,他觉得自己不能死在这种地方,硬是运气起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首先是老师交给自己的武艺……祁小过心中念着,这乌鹭太阴掌力毕竟是老师的毕生绝学,自己也从老师那么窥得了这一招的几点精要,对这一掌也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