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使着挥舞几招破阵子来,初时还没觉得什么,可是使得越久,便越觉得手腕沉重动弹不得——虽然檐间铁是轻剑快剑,含光比檐间铁重了一倍有余,也并没有多种,但是祁小过使檐间铁使惯了,突然换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儿不习惯的。
祁小过只得把含光反手握着,喘了几口气,调整着呼吸,奚明玉就像是瞧出祁小过有些不适应一般,忙凑上前来问他:“你怎么了?是含光用的不顺手吗?如若不行便直接同我说就好了,我去再为你瞧瞧,看看能不能再搞来一把宝剑来。”
祁小过谢绝了奚明玉的好意来,只道是自己不过是有些不习惯罢了,用上几日,大概就行了。
虽说奚明玉瞧着祁小过好些有些力不从心,但是既然他没说什么,奚明玉也就没有主动再说些什么了,只道是自己还有别的事情,得先离去了,让祁小过自己再在这儿好好试试,习惯习惯。
一只见得奚明玉走了,祁小过才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地松了口气,把含光收入了剑鞘之中。
实在是有些太重了。祁小过嘟囔道。拾起来还是有些儿不顺手,如果自己会使得双手剑还好,可是偏偏破阵子讲究的就是一个灵巧轻便,和这么重的兵器天生八字不合。
可是刚刚在奚明玉问祁小过要不要换把剑的时候,祁小过又不太乐意了……他毕竟自觉的自己身体里留着的也是高皇帝的血脉,摸上这柄含光之时,有股莫名的亲切感,想试着它来感受百年前高皇帝上阵杀敌的感觉。
而且这把剑……还是所谓的帝王之剑呀……祁小过跨过天劫的愿望,可不就是成为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