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香港不待着,来内地干什么。
“不说是么。”戴君与余光瞥了眼安保,“报警吧。”
安保拿出手机的时候,谢流溪立马出声:“栖岸,我找栖岸。”
安保抬起头说:“这里就是栖岸。”
谢流溪闭了闭眼,她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被放进来。
只怪她自己没追问清楚东家是谁,只想着‘高薪’和‘喻浅介绍’就一股热血往这赶来。
如果早知道是戴君与,她死都不会来。
“说吧。”
戴君与冷眼睨着她。
谢流溪汲了汲气:“是喻浅介绍我来的,说是照顾一个小孩,大概四五天,薪资日结,地址在栖岸。”
戴君与意味深长噢了一声:“喻浅介绍来的保姆啊。”
谢流溪微微一怔,这三年来保姆两个字她早都听习惯,还有人叫她收垃圾的呢,可此时这两个字从戴君与嘴里说出来,让她觉得特别难堪。
她抬眸看向他,郑重其事:“我叫谢流溪。”
戴君与拧起眉心,一字一顿:“谢流溪?”
听到戴君与念出自己名字时,谢流溪心头悸了一下,记忆回溯四年前那激情的一晚,她在他身下小声说:“我叫流溪,流水溪溪的流溪。”
他笑着说:“确实水多。”
再看如今他的反应,只有平静和陌生。
“跟我来。”
他转身往里走。
谢流溪却站在原地没动,她扬声说:“戴先生,我刚才认真想了一下,我可能胜任不了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