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床上,那是你床上!”
“我们在那张床上睡了三年,你忘了,那三年……”
“闭嘴吧你!”
越说越荤,喻浅懒得再搭理他,起身去拉开窗帘。
光亮照进来,喻浅接着又把窗户打开一扇,透一些风,不会那么闷。
刚才,厉闻舟是疼热了。
而她,看热了。
在窗前站了一会,喻浅过去把灯关了,随后又去外面把那一篮子的水果拿进来,放在窗边的小桌上。
喻浅在病房里来回走动的时候,厉闻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捋头发的时候,她抿唇思考洗什么水果的时候,以及她看过来准备询问他的时候,目光正好对上。
“你想吃葡萄,还是梨”
在喻浅问出这句话后,厉闻舟不禁一笑,看,他都猜到了,她一个表情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不说的话,那我自己决定了。”说着,喻浅拿起了一个梨,放在鼻尖闻了闻。
她一直觉得,梨的清香,比任何水果都好闻。
厉闻舟看在眼里,轻声说,“梨也行。”
喻浅没理会他,抽出水果刀开始削皮。
病房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削皮时发出的沙沙声,很细微,削着削着她听到厉闻舟下床的动静,停下动作,她抬头看过去,厉闻舟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板上。
“你去哪儿”喻浅问道。
厉闻舟抬眸看向她:“我过来。”
喻浅微恼:“你都伤成那样了,就不能消停一点吗回病床上,不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