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反问:“你希望我找谁?”
乔召漪认真道:“谁都行,但我觉得梁砚迟不好。”
喻浅侧了侧身,看着乔召漪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乔召漪想起了两个月前的事,“你去疗养院那件事除了我,身边无一人知晓,后来我想了又想,总觉得是有人压住了你回去的消息,不然不可能仅靠我一个人瞒住。”
喻浅挑眉:“你是说梁砚迟?”
两人是亲闺蜜,话可以摊开说,于是乔召漪点下头,说是。
“这件事梁砚迟有解释,他临时回白市是他们家老爷子突然病危,来不及告诉所有人才先行离开,至于来救我,是你们的告诉他的不是吗。”
说完,喻浅将车窗降下来一些,透透气。
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些发闷。
她知道这种心情对胎儿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
身旁传来乔召漪一声“嗯”,又听到她嘀嘀咕咕说,“当时接到南新电话后,确实又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还问你是不是已经做完手术了,我告诉你遇到危险,他才立即赶往疗养院……听起来是没问题,但是……”
乔召漪看向喻浅。
察觉她的目光,喻浅没转头,轻飘淡然问,“但是什么?”
乔召漪收起了自己的小人之心,“算了。”
喻浅笑笑:“你的猜测我理解,就像我记得明明是厉闻舟保住了我,可是我醒来后,大家都说,是梁砚迟把我救上来的,对此,我一个字没有反驳。”
不仅没反驳,也没质疑。
大家说是他,那就是。
于是他每次来,她都会主动提‘救命恩人’那几个字。
思绪飘散间,小腹上多了一只手覆盖过来,喻浅低头看,是乔召漪的手正在摸她小腹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