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聆鹓这么说了:“不会啊。”
“但这没什么可笑的,”寒觞道,“你这么想,倒是让人惊讶。如今的世道,人们总是理所当然地将动物视为私有财产——虽然一定程度上的确是这样。”
谢辙顺口问了一句:“是你之前说过的朋友吗?”
“嗯……那时候她还很小,现在长大了。我记忆里的她只有六岁,看上去像沈依然那么大吧。”虽
然在马上,但她还是随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下,“现在也没有太大变化。”
“唉,沈夫人也是说走就走……我们都没有与她好好道别。”聆鹓很遗憾。
“江湖人就是这样自由不羁,挺好。”谢辙道。
“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能认出你朋友来,也是很不可思议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她说不定没有一点小时候的影子。”
“肯定是她,”薛弥音笃定地说,“她和以前……一模一样。”
“那还真奇妙。”
“嗯。当年我们遭遇不测,她不知去向。收养我的那位姐姐,在当时救下了我,并答应帮我去找她。她说自己找到了,但我朋友已经断了气,便将她埋在那里。可她其实没有死。”薛弥音攥紧了缰绳,指甲嵌进掌心,“她本可以获救的……但那个女人,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