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第一个离开聚会的人,会变成下一个话题。这是常识。
“那位姓薛的姑娘……全名应当是弥音二字吧。”极月君忽然这样问。
寒觞道:“的确。你也认识她么?”
“我不认识。”极月君摇头道,“我只是听过,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我从未见过她,但若除去重名的可能,她应当是霜月君当时收养的孩子。”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寒觞更是将刚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
“谁??”
极月君的反应倒也平静,似乎料到他们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轻笑着说:
“你们果真不知此事。但既然我放心你们,便直接说与你们听。我想,你们既然朝夕相处,也并不愿意被如此亲密的人蒙蔽。”
连谢辙的情绪也有些难以控制了:“是,她是不想说,我们也从未追问……但我们从来不知道,她口中的姐姐是——”
“是六道无常!”聆鹓接了话,脑袋还在犯晕,“她、她们怎么会有仇怨呢?”
“仇怨?她这么说?”
“也、也没那么过分,”聆鹓慌忙解释,“原话温和许多。只是,她的神情,还有提起过往时的神情——确乎,是有几分仇怨吧。您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究竟怎么回事?”